疼痛让她清醒过来,她喝了闫队长给的咖啡,加快车速开向田安花园。
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,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……真的好吗?
陆薄言唇角掠过一抹笑,揽住苏简安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办公室。
“陆薄言,我们……”
原来是在蒋雪丽手上,她居然还敢拿出来慈善捐赠!
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陆薄言看她小小的一个人蜷缩在他的外套里,心里没由来的顿生柔|软,忽然有一种这是他的人的感觉,不忍打扰她的沉睡,干脆打开副驾座的车门,把苏简安抱了下来。
苏简气得咬牙,不甘示弱:“你摸起来像四岁的!”
陆薄言要这么办的?
他似笑非笑,唇角挂着一抹哂谑。
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
苏简安不肯接电话,打她手机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这一辈子,都不要遇见。
“陆总,您定制的一整套都已经空运到国内了,你看要不要太太先试一下?”
苏简安脸红了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