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，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

嗯，今天大家都来挺早的。

“纪露露多少分？”莫子楠问批改试卷的助手。

渣！

“等等。”祁雪纯叫道，她觉得这时候自己要从衣架后面出来了。

主管语塞，“那我和客户再商量一下。”

他还了解到，纪露露和学校男生莫子楠有着不寻常的关系，至于是什么关系，他就打探得没那么清楚了。

那样代表他对程申儿的态度有多坚决。

忽然，祁雪纯的眼皮动了几下，缓缓睁开。

不过可以肯定一点，纪露露是非常愿意和莫子楠待在一起的。

说完，她才下车离去。

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

“要说这个新郎看着凶狠，脾气倒挺好，等这么久了也不生气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这不是助长他们的气焰吗！

“有没有关系，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，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，本来她是不能留的，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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