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这几年,这些东西苏简安都不缺了,知道苏简安喜欢收集手表,他的礼物就统统变成了手表。
她倒抽了一口气,想起今天是周六,神经才又放松下来,慢腾腾的去洗漱,穿上高领毛衣遮住锁骨和脖子上的吻痕,若无其事的下楼。
他无暇和萧芸芸多说,冲下车扶住陆薄言:“怎么搞成这样了?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,同时,心脏隐隐作痛。
陆薄言时间紧急,苏简安只好听他的话,点点头:“我去帮你拿衣服。”
她跟陆氏传媒的经纪合约一个星期后就到期了,之前她曾经试图拿续约的事情威胁陆薄言,可他根本不介意她找新东家,她只好使用拖延战术,直到现在都没有在续约意向书上签字,跟公司高层说到期后直接续约就可以。
她激怒陆薄言了,又或者从她“引产”那天开始,陆薄言就想报复她了。
他从来没想过,有一天能亲手把这些礼物送给苏简安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,笑意还没消失,眼泪就夺眶而出。
“如果你父母的病情再出现什么转变,你又像早上那样晕倒,谁能替你做决定?”
“我要去个地方找一个人,你先上去。”
“今天是我太太生日,她希望我陪她坐一次火车。”陆薄言倍感无奈,“可惜我们的座位不是相邻的。”
只有陆薄言敢问他为什么,他的答案只有三个字:“没心情。”
经理离职、公司危机什么的,早已被员工抛在脑后,大家只是一边感叹洛小夕能用这么快的速度请来绉文浩,一边想着怎么勾搭上绉文浩。
韩若曦扭头,“别提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