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区的安保一直做得很好,没听说进过小偷啊。”警察说,“是不是你出门的时候忘记关灯了?”
终于坐起来的时候,她感觉全身力气都已经耗尽。
当时陆薄言的回答模棱两可:“有些事情,说出来你无法理解。”
苏简安惊动江夫人演这一场戏的目的,无非是为了让陆薄言死心。而那天江园大酒店那一面之后,陆薄言也确实没再找过苏简安。
发信人是江少恺。
流|氓!无耻!混蛋!
洛小夕离开三个月,就像苏简安说的,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她只是把头发剪短了,皮肤也没有离开时白|皙,但丝毫不影响她张扬的美。
苏简安搭乘九点钟的班机,在家门前和陆薄言道别。
陆薄言脱下外套递给另一位侍应生,方才落座,方启泽朝着他举了举杯,他微微一笑,呷了口酒以示礼貌。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苏简安攫住这个动作,深深的镂刻进脑海里。
苏简安尚未回过神来,愣愣的看着他,半晌只挤出来一个:“你”
苏简安一愣。
早出晚归的累了几天,大家都想好好放松一下,闫队宣布今天白天自由活动,晚上聚餐,明早再一起返回A市。
他若无其事,苏简安也勉强松了口气,跟着他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