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想问照片的事吗？到的差不多，李婶儿子好赌欠债，如果限期内不还钱，他们会闹到李婶儿子工作的单位。
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她抬起脸，脸上已有泪痕：“程奕鸣，六婶她……她……”

程奕鸣指摘她缩在乌龟壳里，她倒要让他瞧瞧，只要不是受他摆布，她才不会缩起来不问世事。局里做了人事调动，刑侦这一块由白唐全部负责。

员工甲：说过。严妍还能记得对方的模样，通过她的描述，很快一张画像做了出来。

“白队，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，小心求证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欧翔点头。

“出去吃干什么，”秦乐接着说：“我来下厨，保管阿姨和叔叔吃好。”闻言，严妍静静看了他几秒钟，继而放下手中餐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