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抬眸：“好，对面有个咖啡馆。”

有些人，只要“真凶”，无所谓真相。

“那正好，我要去案发现场找他，我们边走边说。”符媛儿麻利的穿上外套。

“等我一起，我送你回家。”他交代一句，才转身随白唐离去。

严妍微愣，她的确不知道这件事。

见她回来，程皓玟站起身，“表嫂，既然没有宾客过来，你早点休息，我先走了。”

“晚上回去我问一问程子同，”符媛儿拍拍她的肩，“你别担心了，程奕鸣厉害着呢，那几个程家人算什么！”

“感觉疲惫吗？”医生接着问。

“给白唐打电话。”她听到程奕鸣的声音响起。

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，举起来高声道：“程皓玟，你还要狡辩，说你没收股份?”

门外站着一个意外的来客。

“他有病，是脑部疾病，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。

严妍从侧门走进，在拥挤的记者中找了个位置容身。

她施施然坐下，“我听说有人要出高价收买程俊来手中的股份，你知道这个人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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