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也不管她,把移动小桌拉到面前,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事情。
她记得陆薄言的作息一向是十分规律的,周末也一样风雨不误的早起,可今天他居然……要多睡会儿?
苏简安听出什么了:“你来是想让我撤诉,放她们回去?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……”
比普通房子的客厅还要宽敞的健身房,各种健身设备都十分齐全,有一面落地窗朝着花园开设,推开门就可以直接走到外面的游泳池去,对于热衷健身的人来说,这样的设备和设计绝对是天堂。
邵明忠兄弟看来是永远都搞不清楚重点了。不过,有些事实她还是想告诉邵明忠。
她想陆薄言睁开眼睛,像以往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弹她额头,骂她蠢死了……
下楼去找到徐伯,只说了“海鲜”两个字徐伯就一脸了然了,上车后又告诉她:“那不是餐厅,只是一个老厨师厌倦了城市的生活,跑去渔村住,跟渔民们熟了就经常能买到很好的海鲜,他喜欢做好了叫熟人朋友去品尝,别人吃不到的。”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:“我们吃什么?”
后来陆薄言突然出现,他把她抱进了怀里,半梦半醒的那几秒里,陆薄言似乎吻了她,还对她说没事了,让她睡觉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: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
苏简安说:好了,我去研究死人的尸体了。
陆薄言提早下班,五点钟就回到了家,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:“你看,好了!”
这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,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,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;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,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,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,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。
苏简安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,倏地睁开眼睛,第一反应是去看手机
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,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,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。
陆薄言根本不管有没有,只管叫经理送一个冰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