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又问：“对于你的床单上有奶油这件事，你是什么想法？”

她环视四周，九点多的校园，路上已经没有了其他行人。

白唐来到祁雪纯身边，严肃的提醒：“这里是什么地方，你懂不懂纪律了？”

说笑间，十几个男人忽然涌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。
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
“她接近你是想调查江田，江田挪用公，款的事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，你提前想好退路吧。”女人答非所问。

上车后，祁雪纯将一只保温饭盒塞到了他手里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“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？”祁雪纯说道：“我去过你家，你.妈妈说你喜欢在堵船上玩，所以我来船上找你。”

“这个……你……”他犹豫再三，终于艰难的开口，“我有一个秘密一直被纪露露抓在手里，这些年我受尽她的纠缠，就连我准备出国，也被她拿这个秘密要挟，莫小沫一定想堵住她的嘴，所以她们俩同时失踪了！”

她还以为她能从杨婶这里知道些什么呢。

有钱人家的事情，其实她不太懂。

白唐接上她的话：“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。”

老姑父越打越狠，“叫谁老东西，你说，司云是不是你害死的！是不是！”

如果真像莫家夫妇说的这样，那些和莫子楠、纪露露同校的高中同学为什么那样说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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