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和苏简安结婚后,陆薄言就很少碰酒了,现在苏简安有孕在身,一般场合他更是滴酒不沾,好像苏简安24小时都在监视他一样。
穆司爵开门接过东西:“到车上等着,我很快下去。”
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来,十一点多陆薄言和这个女人进了酒店,直到快要一点才出来,但这时已经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了,而且……他换了身衣服,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。
别人不知道,但穆司爵很清楚这是她紧张和担忧时下意识的小动作。
按照计划,他应该看着许佑宁被欺侮,任凭她怎么求救,他都无动于衷。
他是奉陆薄言的命令在这里等苏亦承的,应该是苏亦承在电话里跟陆薄言说了晚上会到。
许佑宁预感不好,为了预防被耍,抢先开口:“这位小姐,抱歉,我有工作上的急事要转告穆总,才会直接进来的。要不,我先出去?”
按照许佑宁的性格,如果希望他走,她早就朝他扔枕头了。
穆司爵关上车门:“再见。”
陆薄言不能让苏简安单独接触许佑宁,却也不能拦着她不去见许佑宁,否则她一定会察觉到什么。
许佑宁感觉自己被狠狠的噎了一下:“穆司爵,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?你凭什么这么自恋?”
许佑宁闭了闭眼,决绝的走到穆司爵的房门前,敲门。
许佑宁张了张嘴,理智做出的抉择明明就在唇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有了这个女人之后,穆司爵告诉她,不管他喜欢谁,他们都没有可能。
……
“啊?”“外婆,你不用担心我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许佑宁笑嘻嘻的,“你看,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!还有啊,以后我不走了,要走也带你一起走!”
她在叫他?这时,许佑宁已经跟着穆司爵走出到酒吧外面了。
这世界上,唯有真爱的那个人,无可取代。许佑宁以为自己会摔个狗吃屎,还会扯动伤口再体验一把骨折的感觉,没想到穆司爵让她幸免了这一切。
这个休息间平时是穆司爵在用,布置得和他的卧室简直如出一辙,一切尽用冷色调,连床上用品都是死气沉沉的黑色,本来就不大的空间,倍显压抑。陆薄言把刀抛回茶几上,擦了擦手:“你最好听我的话,不要逼我用我的方式。”
许佑宁的动作很利落,不一会就重新包扎好穆司爵的伤口,正想站起来,手上却突然传来一股拉力,她狠狠的跌回沙发上,不偏不倚的撞进穆司爵怀里。例行检查是为了胎儿健康,苏简安想想没有理由拒绝,点头答应下来。
她以为只要意志够坚定,她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忘掉穆司爵。同时,没有其他游客的缘故,一种诡异的安静笼罩着整个岛屿,偶尔的风声和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显得突兀而又诡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