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稍稍满意:“还有呢?”
这种极品,落入别人手里不如让他先享用。
可他突然就要结婚了,对方不是什么大财团的娇贵千金,而是一个女法医。
邵明忠不可置信地看着活动自如的苏简安怎么可能?他明明绑得很结实,苏简安怎么可能解得开绳子?
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,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,室内光线强烈,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,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,呼吸绵长,像个贪睡的小动物。
苏简安确实快要扛不住了,抿了抿唇,终于发出声音:“我们小时候只是认识而已。”
苏简安不是忘了,是压根就没记住。不过,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,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,今天他……
陆薄言难得向人邀舞,苏简安居然……躲开了?
“也许我故意开错路,不让你去见江少恺。”
她的手一颤,随即紧紧攥住陆薄言的手不放,似乎是安心了一些,眉头却还是皱着,仍在挣扎。
昨天晚上……陆薄言只是一时冲动吧?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“跟我斗嘴上功夫有什么用?”江少恺说,“去跟韩若曦斗,把陆薄言抢过来才有用啊!”
她的肚子很痛,但已经是老毛病了。
陆薄言的声音掺进了一抹无奈:“苏简安,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?”
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