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地一声，秘书打开了唐农的手，“就是老色胚，还不让说了？”

上电烤炉。

“哎呀~~”安浅浅娇娇的应了一声，她反手主动握住男人的大手，她凑上前去，小声地说道，“人家碰到了一个老熟人。”

他戴眼镜的样子，跟那个柯南好像。

程奕鸣答应了，但等到系统正式启动，她才发现合同被人动了手脚。

忽然，他眼角的余光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“妈，很晚了，咱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行吗，睡吧。”

子吟为什么要把他们打发到这里来呢？

亏她自己还是个律师呢！
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妈妈不止一次干过这样的事，告诉她书包或者衣服等东西放在哪里，等她去拿的时候，就会发现惊喜。

她愣了一下，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，这么多年了，她不是没去过他家，但他主动邀请，还是第一次。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对于昨晚的事情，她记得清清楚楚。大概是因为生病的关系，所以昨晚的她也格外的脆弱。

碰巧上次她去便利店买水，店员就找回了这一枚硬币。

她难免恼羞成怒，恨不得伸手将他的笑脸捏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