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先生，他们来了。”助理推开包厢门，对季森卓说道。

子吟的脸色仍然很坚定，她很明白，即便现在不知道，但程子同知道的那一天，她就无法挽回了。

“喂，我跟你说话呢，你给个态度啊。”

“她们说了什么？”程子同继续问。

嗯，这是什么情况？

男人试着拍了几张，但都不太清楚，他试着扶住她的脑袋摆正位置，终于照出了一张清晰的。

像抱被子似的圈住了她。

符媛儿撇嘴轻笑：“你的口味还挺杂。”
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听到动静的程子同从书房走出来。

“发出那条消息的服务器找不到，”季森卓说道，“但他们捕捉到信号痕迹，是从这个位置发出来的。

其中有一家店是卖珠宝首饰的，风格十分复古，而橱窗里展示的那些首饰，一看就很有来头。

秘书说她都猜对了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她轻闭双眼，满足的靠上浴缸，用手机播放着钢琴曲《秋日私语》。

“我想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，”她说，“对记者来说，这样一个人物的故事是很有卖点的。”

“我没事……”符媛儿赶紧撇开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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