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突如其来的晕眩,跟平时的头疼脑涨相比,根本不碍事,他更是转眼就忘。 “不,不是噩梦……”许佑宁觉得那就是现实,摇了摇头,“我要回家,我要见我外婆!”说完,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外冲。
许佑宁伸出白|皙纤细的手臂,捡起地上被粗|暴的扯掉扣子的衬衫裹住自己,下|床,“嘭”一声把浴室的门摔上,从抽屉里拿出备用的毛巾牙刷洗漱。 真正顺风顺水的长大的人,是萧芸芸,就算把这些告诉她,她大概也不能理解。
饶是这样,许佑宁还是无法忘记穆司爵。 她才意识到,原来她也可以没出息的痛到哭,靠,太丢人了!
许佑宁受过训练,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,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,还是二次裂开,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,轻则发烧重则丧命,她没有把握。 xiaoshuting.cc
许佑宁睁开眼睛,才发现太阳已经落下去了,没有开灯的房间光线昏暗。 许佑宁:“……”其实是她憋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