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严肃点!”许佑宁一本正经的看着穆司爵,“我明明是实话实说!” “就当我不懂。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,若有所指的说,“不过,我懂得另外一件事我们可以在新房子里,创造新的回忆。”
按照和高寒的约定,他现在还不能带许佑宁回去。 十几年前的那些经历,是陆薄言的一个伤疤。
服务生连头都不敢回,念叨着明天出门先看黄历,慌不择路地跑了。 “我在想要不要回去一趟。”苏简安毫无头绪,只想逃离这里,拼命找着借口,“西遇和相宜在家,我担心他们……”
“市中心出行方便,但是人流多,环境不太好。郊外的话,出行问题其实不大,很安静,适合居住。”穆司爵很有耐心地一一分析,接着问,“怎么样,你更喜欢哪儿?” 看见桌上文件,苏简安已经可以想象,陆薄言正面临着什么样的“惨状”了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说话,看着苏简安,目光别有深意。 两人的互相“插刀”活动,以穆司爵的离开作为终点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