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
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

“那得加钱。”莱昂准备将支票拿出来。

难道除了司爷爷，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？

“胡搅蛮缠！”他不耐的想要离去。

“好了我知道了。”她敷衍一句，然后匆匆离开。

“收拾一下，我带你去吃饭。”司俊风以命令的语气。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“纪露露，”祁雪纯看过资料，能认出这个女孩，“不是A市本地人，家族在北边经营皮货生意，是当地有名的富商。”
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司爷爷不耐的摇头，“我年纪大了，脑子不好用了，你不要为难我。”

他已经很后悔了，竟然没看出来程申儿和司俊风有问题！

“我跟他……只是合作。”他说。

刚才和他们打架，伤口又裂开了，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

“拿来在A市投资就更加不可能了，等着你们去抓吗？”

助理点头，立即出去找人询问数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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