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:“……”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“不打球了吗?”苏简安的筋骨刚活动开,体内的运动细胞刚唤醒,就这么结束了似乎不够过瘾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苏简安也傻了。
再看看屋内的苏简安,李婶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,把袋子递给陆薄言,示意他拿给苏简安。
意思是怪他?
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
“有时候面对媒体是必须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也要尽早习惯。”
她仔细回想,隐隐约约记起来……好像真有这么回事,那时候妈妈还笑她:简安,你是不是喜欢薄言哥哥?
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陆薄言走过去,熟练地替她盖好被子。
“你终于下来了。”沈越川摇下车窗,看着外面的苏简安,“我还以为你要在这里呆到天黑呢。”那样的话他会被吓死的好吗?
……
苏简安想想也是,他那么忙的人,怎么可能会像她一样闲到喜欢在路上瞎晃呢?
为什么不介意呢?只有很亲密的人才不介意的啊,可他们……只是一对演戏夫妻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