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睡醒,头发乱糟糟的,脸上还带着未褪的倦意,但白|皙的肌肤在晨光中泛出近乎透明的光泽,柔润饱满,脸颊像刚刚剥壳的鸡蛋,诱着人下手。 既然洛小夕觉得开心,再让她开心几天好了。
陆薄言把刀抛回茶几上,擦了擦手:“你最好听我的话,不要逼我用我的方式。” 她刚刚洗完澡,身上的水珠都还没有擦干,细白的颈子和锁|骨上更是时不时滑下一两滴水珠,顺着她漂亮的锁骨形状,滑进浴袍里,引人遐想。
偌大的A市,在酒吧街找一个女人太容易了。 穆司爵见状,蹙了蹙眉,生硬的命令道:“躺下。”说完就离开了房间。
想了想,许佑宁又吃了一片止痛药,躺到床上闭上眼睛。 也许是因为知道沈越川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,不管这个人再怎么不靠谱,紧要关头,他还是会保护她。
她试探性的问: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 但想到门外那几个健壮善战的年轻人,许佑宁觉得她想想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