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刷不了。”收费人员紧绷着脸,“要不你等会儿再来吧。” 许青如审视她的脸,希望找出一些蛛丝马迹。
确定她已经熟睡,他起身来到阳台,拨通了腾一的电话。 他亲眼看到那个女人发病的模样,直到此刻他的心魂还没有完全归位。
“不好看。”她撇嘴,“你,连摘野花,也不知道选好的摘。” 她摇头:“他又不会真的因为她跟程家有什么……”
她拉上他离去。她要带他离开医院这个压抑的地方。 “不行,太危险。”他不假思索拒绝,“她是个疯子,会伤到你。”
“手术?” “你帮他说话?”他双眼一瞪,“你心里真的还有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