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无声息的走到病房门前,苏简安终究是不舍,强烈的眷恋驱使她停下脚步。 “洛小姐,你和秦氏的少东什么关系?”
此时,陆薄言的目光里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寒峭和冷漠,却深沉得令人不解,苏简安一时看不太懂,也不想懂,来不及擦拭手上沾着的血迹就站起来:“我先出去了。” 沈越川突然笑了笑,语气转为了感叹:“是啊,他一直都喜欢你。”
洛妈妈红了眼眶,“记得照顾好自己。” 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
沈越川希望是自己猜错了,希望听到陆薄言为苏简安辩解,叫他滚蛋。 不知道是点滴起了作用,还是苏简安的渴望被听见了,接下来两天她的状态都非常好,虽然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会吐,但已经不会一吐就不停了,三餐和睡眠也变得正常,养了两天,她的脸色红润了不少。
陆薄言终究是败在她的软声软语的哀求下,吩咐司机去火车站。 以前苏简安总觉得人的一生太短了,平均不过八十几年,要花二十多年来长大懂事,又要花好多年来工作攒钱,等到真正可以自由那天,却已经失去了年轻时的力气,哪里都去不了,梦想也追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