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无法置信,洛小夕,他明明不喜欢她的。否则的话,她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,他就应该对她心动了。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“中午不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碰上渔民出海回来,有很多新鲜的海鲜,我们准备在一个朋友家吃午饭,你也过来?”
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苏简安背后的疼痛还没缓过来,陆薄言已经不由分说的欺上来衔住了她的唇瓣。
相较之下,苏简安只有忐忑。
“……”
害怕被陆薄言察觉到不自然,苏简安拼命地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酝酿睡意,最终加速的心跳还是抵挡不住困倦,她沉沉睡了过去。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
尽管那礼服是挑人的裸粉色,她还是说:“我试试吧。”
进了房间,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,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,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,睡得香甜。
她提醒陆薄言,他却说:“我知道。”
苏简安眼睛一亮:“那你喜欢松子鱼吗?也很好吃哒blahblahblah……”
苏简安在跑步机上看见了陆薄言。
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,他唇瓣的温度,他温热的气息,他搂着她的双手……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