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一语成谶,昨天一早的例会上,突如其来的剧痛将他击倒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。 苏简安的心情莫名的沉重,找了个借口离开包厢,竟然走到了酒店顶楼的天台花园。
“你敢阳奉阴违,我就迟早会知道……”康瑞城避重就轻。 “为什么?”陆薄言几乎要揉碎那些印章齐全的单子,声音在发抖,“到底为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,陆薄言已经夺门进来,“一起。” 洪山答应回家后帮忙打听洪庆的消息,又把他的联系方式留给苏简安才离开。
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把手机放回手包里,心虚和负罪感全都浮在脸上。 苏简安也从陆薄言的沉默中意识到这一点,垂下眼眸沉吟了片刻,突然想到:“就算现在还不能找到证据证明陆氏的清白,但我们可以把康瑞城送进监狱!别忘了,他是杀人凶手。”
“我在这儿。”苏简安拿了件长外套盖到陆薄言身上,低声在他耳边说,“你发烧了,我们要送你去医院。”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,拨通苏亦承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