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机？”

祁雪纯懒得理他，在她眼里，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，迟早把自己作死。

祁雪纯计算着，按照这个速度，半小时后他们能到达目的地。

“我不是想干涉你的私事，”阿斯慌忙摇头，怕她不高兴，“我从白队那儿看到一个案子，是有关司俊风公司的。”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，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，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
俩兄妹这才闭嘴。
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
“他没有要求我！”程申儿立即反驳，“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”

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，使用人是慕菁，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……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，合作开发，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

“太太，还是我来吧。”腾管家走进餐厅，想搭一把手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低声说。

两人对在场的长辈们打了个招呼，给祁父送上礼物，该有的礼节都做了一遍。

祁雪纯伤感又愤恨，“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，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，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……可是，这些根本没法入罪。”

“我的推理只到倒数第二步，最后一步就是靠直觉，”他凑近她一点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能禁止我和未婚妻心有灵犀吧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没有两千万提账记录。”

很显然管家和保姆对程申儿十分不满，让她多说一点，对祁雪纯有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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