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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亦承也试着喝了口鱼汤,用干净的筷子敲敲苏简安的头:“明明没什么腥味了。你这几天怎么回事?不是嫌牛奶腥就是嫌鱼汤腥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的?”
苏简安知道他肯定又胃痛了,脚步迟滞了半步,江少恺捏捏他的手:“不要回头。”
看见陆薄言从屋内出来,钱叔下车为他打开车门,按照惯例问:“去公司吗?”
这么一想,突然觉得困意排山倒海而来,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。
“接下来一段时间估计都会有警察盯着我,我没办法自由活动,这对我在A市立足确实有很大影响。但是,只要我把事情处理好,随时能卷土重来,而陆薄言,不能。”
这几天沈越川偶尔会无意间和他提起苏简安,说她呆在苏亦承的公寓,根本不怎么出门,而江少恺公寓和警察局之间两点一线,和苏简安没什么交集。
许佑宁摇摇头,“没什么大事。对了,你要去哪里?”
医院。
之前打算对她隐瞒一切,就是不想看见她担忧的样子。
饭后,苏亦承收拾了碗盘,擦干手从厨房出来,“好了,回家。”
韩若曦和方启泽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把陆薄言带离了酒店,路上没有一个人察觉异常。
如果他昨天早上的猜测是对的,那么今天无论如何要找陆薄言谈一谈,不能再任由苏简安胡闹下去了。
只好艰难的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去喝水,睡过去之前许佑宁想,明天要做个小人写上穆司爵的名字,每天给他扎无数针!
“疯子!”她狠狠的推了苏亦承一把,“你这样算什么!”
接下来的一天,苏简安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吐一次,除了喝水,什么都吃不下,吐到最后,只剩下苦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