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当然知道陆薄言不会伤害苏简安,他担心的是苏简安一个人招架不住陆薄言。 瞪了半天都没等到下文,苏亦承微微蹙眉,“没有了?”
他慢条斯理的关了水龙头,修长的手指以那枚红色的印记为起点,直直的在她的锁骨下画出一条横线,“我不管你要换多少套衣服,开领统统不准超过这儿。” 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
苏亦承也试着喝了口鱼汤,用干净的筷子敲敲苏简安的头:“明明没什么腥味了。你这几天怎么回事?不是嫌牛奶腥就是嫌鱼汤腥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的?” 陆薄言说:“我要处理的不是公司的事情。”
“可警察都已经来了,你还能说陆氏是清白的吗?”记者咄咄逼人。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,不置可否。
苏简安说了她的计划。只有这样,才能让陆薄言在协议书上签字。 苏简安怎么会听不出来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她听的,抓着外套的手不自觉的收紧:“越川,不要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