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我吧。”她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压制住往上冒的心疼。

符媛儿跟秘书确定了这个地点和门牌号，才来到这里。

“爷爷对我也有恩情，”他接着说，“我能够进到A市的经商圈，都靠爷爷。”

她第一次意识到，她伤害了他的妻子，比伤害了他更让他生气。

她抬头往天花板上瞧，不会这么巧，他有朋友住在这栋公寓楼里吧。

“你想让我不捧你也行，”程奕鸣勾唇：“做我的女朋友。”

符媛儿没放在心上，认为他应该是去看看什么情况。

她是为了终究会失去他而哭。

“表面功夫？”符媛儿不太明白。

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，转身往前，大力的拉开门，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
程子同是个生意人，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，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？

但他和子吟那些小互动，难道也都是他在配合她的计划吗？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“子同过来了，”爷爷告诉她，“季森卓也来了，程奕鸣大概是代表慕容老太太过来的。”

“谁也不准这样做。”符媛儿立即否定了他的提议，这样除了将慕容珏的怒火引到严妍身上，没有其他任何好处。

“程奕鸣，程子同和符家究竟有什么秘密？”她开门见山的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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