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心头一暖,刺痛感奇迹般消失了,钻进他怀里:“不痛了!” 唯独不见她的人。
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很早,外面的街上只有呼啸的寒风,行人寥寥。 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,一度陷入崩溃,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,向学校了请了长假,操持父亲的后事,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,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。 十点多,陆薄言终于处理完了所有的紧急文件,洗了澡拿着一份企划书回房间,苏简安正趴在床上看一本原文侦探小说。
陆薄言走过来,“你要下去?” 她给了调酒师一个眼神,很快又一杯长岛冰茶调制出来送到她面前。
停在夜总会对面的一辆轿车看完这一出好戏,也缓缓发动,朝着城东的某别墅区开去。 夜幕将至未至的时候,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,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躺一个晚上,第二天起来就能看见树枝上和屋檐下的积雪,整个世界银装素裹,洁白无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