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真去看啊，”符媛儿有点着急，“我不是不让你这样做吗。”“但她能答应吗？”严妍问。

“出售！”符妈妈得知后，也愣得说不出话来。她每天守着妈妈，每天置身在陌生的环境中，有时候会呼吸困难，有时候会出现幻觉……

符媛儿猛地站了起来，旁人都以为她要有所动作时，她却只是怔怔看了程子同一眼，又坐下来。“他如果真能把持住，怎么会将程木樱折磨成那样，”程子同打断她的话，“偏偏做了的事情还不敢承认，躲起来当缩头乌龟，也就是程木樱不找他算账，否则程家早就将他的腿打断了……”

“让别人生去，反正你不生了。”符媛儿也只能说试一试了。

摩托车朝前驶去，扬起一片灰尘。“没有。”

程子同饶有兴味的挑眉：“我还能让你心里添堵……”在说话方便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