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微微一愣,按照正常流程,她不是应该要求他捎她一段,或送她回家? 徐东烈不由一阵无语,“冯璐璐,你能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吗?”
“高寒……”她气息喘动,声音柔软:“你看清我是谁了吗?” 她是坐在一张椅子上的,但双手被反绑在后面,双脚也是被绑着的。
如果他能早点跟她在一起,她是不是就能少吃点苦头。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
高寒轻轻摇头:“她现在需要的,是信心。” 一个急促的脚步在她身后停下,熟悉的气息立即到了面前,他抓下了她拦出租车的手。
“你受伤了刚好,又失去了记忆,生活乱得一团糟,身边再多一个孩子,你更加没法应付了。” 但场面真就像她预感的那么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