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洪远笑了笑,“你母亲很好,名门闺秀,举止得体,但你母亲只是适合带出去的类型。简安,其实你和你母亲很像。”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等到苏亦承挂了电话,洛小夕才疑惑的问:“你刚才在说什么?”
尽管知道苏简安大赞的对象是她哥哥,陆薄言心里还是不舒服,语气里听不出是幸灾乐祸还是幸灾乐祸,“你哥现在需要征服的是未来岳父。”
洛小夕第一时间调整好情绪,拿出最好的状态走完了这场秀。
车厢内气压骤降,陆薄言俊美的五官笼罩了一层阴霾。
回家后,突然感觉浑身火烧般难受,他躺到床上,不知道睡了多久,后来半梦半醒间,总觉得苏简安就在身边。
“抱歉,我忘了。”洛小夕合上文件,“你们先回去吧,我这里还有些资料要看。”
只要陆氏挺过去,就是最有力的打脸。
感情,从来都是当局者迷。
苏简安抹了抹脸,不解的看着用树枝给她洒水的唐玉兰。
所以第二天她特意跟穆司爵请了一天假,在家呆着,但是陈庆彪没有再来,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外婆。
小影拿到房卡激动得飞奔过来抱了抱苏简安,“我第一次住五星酒店啊啊啊!今晚你替我们好好‘谢谢’陆boss!”
工作日她天天进出警察局,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坐在这个位置上。
苏简安连“嗯”都懒得出声,头一偏,埋首在陆薄言怀里大睡特睡。
而苏亦承,表面上他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,工作休息生活都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