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找，找到谁，谁就是发无聊邮件的人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“司老先生，司先生，司太太，”程申儿自我介绍，“各位长辈，我叫程申儿，是司总的秘书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坐在副驾驶位上，司总有什么事，可以帮他一下……”程申儿说到。祁雪纯点头，没对这件事做评判。

她打开了从监控资料里截取的证据，视频里，三表叔的确频繁出入机要室。很显然，蒋文也深知这一点，“祁警官，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？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，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？”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真正是司俊风，应该藏在各种信息里，然而很令人惊讶，什么都查不到。

“被杜明的同学寄给了祁雪纯。”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
话音未落，他的脸忽然在她眼中放大，她的柔唇被他毫不客气的攫获。司俊风微愣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：“你和杜明……从来没有过…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