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从不对外宣称自己有同情心,但是此刻,看着沐沐,他根本不忍心伤害这个孩子,于是找了一种更为委婉的说法:“我和你爹地,只是还没有谈好条件。”
“沐沐,这是谁灌输给你的思想?”康瑞城眯了眯眼睛,沉声说,“穆司爵和我势不两立,这个世界上,穆司爵才是最想伤害你的人!”
说起来很巧,两个人刚进房间,两个小家伙就醒了,相宜似乎是不舒服,在婴儿床上嘤嘤嘤的哭着。
东子跟着康瑞城进来,看见沐沐这样蜷缩在床上,难免心疼,为难的看着康瑞城,琢磨着该说些什么。
他看见穆司爵的时候,隐隐约约觉得,穆司爵的唇角噙着一抹笑意。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意味深长地说:“野外。”
沐沐一直觉得,他才是耍赖小能手。
“谢谢。”方恒摸了摸沐沐的头,“我喝橙汁。”
“东子!”康瑞城吼了一声,怒声道,“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了,这么点事都不能应付自如吗?!我命令你,冷静下来!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差点跟不上穆司爵的思路,“我们为什么要把沐沐绑过来?”
穆司爵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,愉悦地勾起唇角:“怎么,吃醋了?”
“喔,不用看了。”白唐端着两道菜,一边说,“他们睡了,薄言和司爵刚把他们抱上楼。”说着撇了撇嘴,“哼”了一声,“我也想抱相宜来着,可是薄言说我不准碰他的女儿!有什么了不起的啊,改天我有空了,也生一个来玩玩!”
沐沐半信半疑的样子:“为什么?”
康瑞城眯着眼睛,语气里流露出一种警告的危险:“阿宁,你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?”
许佑宁挂了电话,转过头,猝不及防地看见穆司爵唇角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