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,萧芸芸早早就说困了,沈越川热了杯牛奶递给她:“喝完再睡。”
萧芸芸不停地叫沈越川的名字,像一个走失的人呼喊同伴,声音里面尽是无助和绝望,沈越川却始终没有回应她,也没有睁开眼睛看她。
她惊惶又不确定的看向随车的陆薄言:“表姐夫,沈越川的爸爸,是怎么去世的,妈妈有没有跟你们说过?”
否则的话,沈越川不会承认他和林知夏不是情侣关系,更不会承认他对她不止兄妹那么简单。
“……”
很明显,沈越川的兴致不高,司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,专心开车。
更可悲的是,这种情况下,他依然希望许佑宁没事,希望她真的像宋季青说的,只是太累了,一觉醒来就会没事。
“放心。”沈越川满不在乎的说,“她和薄言腻歪的时候,比我们过分多了。”
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的后背:“我快要被你勒得喘不过气了。”
陆氏的人说,陆薄言和沈越川还有几个股东在开会,股东担心沈越川影响陆氏的企业形象,要求开除沈越川,陆薄言正在力保。
沈越川牵住萧芸芸的手,说:“收拾东西,我们今天就回家。”
沈越川验证指纹和密码推开门,意外的发现客厅的灯居然亮着。
萧芸芸最不喜欢被人质疑智商,但现在她心情好,所以不介意!
护士很快送来止痛药,沈越川倒了杯水,和药一起递给萧芸芸,说:“吃完马上睡觉。”
“别太担心。”沈越川搂住萧芸芸,“这次找来的专家没有办法,我们可以出国看。世界上那么多医生,我们不放弃,就会有希望。”
路上,萧芸芸的心情出奇的好,和沈越川东聊聊西侃侃,后来却注意到沈越川的话越来越少,时不时就盯着车子的外后视镜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