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月的婚姻生活,她纵容自己贪心,这一切,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。
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
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
陆薄言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来,她用力的扬起唇角:“妈妈,早。”
陆薄言气定神闲:“你要是当真了,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。”
而且,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,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,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。
苏简安拉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来。”她好歹也是有外科医生执照的人,怎么都比陆薄言专业。
苏简安很干脆的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:“趁火打劫的流氓!快点帮我拿下来,下次不找你了,我带小夕来!”
“那你就等着湿|身!”苏简安故意恐吓。
“少夫人”三个字忒瘆人,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:“徐伯,你……你叫我简安就好。”
十点多两人就到家了,徐伯见苏简安披着陆薄言的外套,认为这两人的感情又更上了一层楼,欣慰地问:“少爷,少夫人,需不需要帮你们准备什么?”
“我吃饱了。”苏简安心不在焉的说。
他深邃的眸子里有什么在剧烈涌动,但最终,那些激烈的情绪都平静了下去,他握住苏简安的手:“没事了。”
他确实不像那种人。
这边,洛小夕举起酒杯:“苏总,我先干为敬。”
看似正经的措辞、暧|昧的语调,苏简安推了推小影,拿出她最爱的凤梨酥:“再乱讲别来我这儿找吃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