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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沐沐，你在自己家也起得这么早吗？”周姨问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推了推穆司爵，还想说什么，剩下的话却被穆司爵用唇舌堵回去。
穆司爵也发现了，按着许佑宁低下头，同时从驾驶座底下抽出一把枪递给她。
“会！”因为国语水平不足，沐沐又自动切换成英文模式，说，“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，我很开心很开心，所以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的。”
“你真的不介意？”
有生之年，他们再也没有下次了。
该说这个孩子聪明，还是惋惜环境逼着他不能保持孩子该有的单纯？
许佑宁了解萧芸芸的心情，以至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还没有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不过，沐沐在我们手上，康瑞城暂时不敢对周姨和唐阿姨怎么样。”
康瑞城收回手机，脸上挂着得志的笑容，阴鸷而又愉悦。
她要哭不哭地看向沈越川：“我是想让宋医生把话说清楚。”
穆司爵不知道她和沐沐经历过什么，也不知道沐沐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，更不知道沐沐的离开可以让她多难过。
“他们已经到这一步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芸芸想结婚，越川不会拒绝。”
沈越川紧盯着萧芸芸，声音透着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