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稍等一下。”善解人意的护士笑了笑,“我去拿东西帮你处理伤口。”
东子忍住肋骨处传来的钝痛,向苏简安鞠了一躬,“苏小姐,对不起。”
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。”苏简安低着头,声音里满是茫然,“他跟我说了一些话,我现在的心情,就像当初你突然跟小夕说你们有可能的时候,小夕那种不可置信的心情。我觉得像做梦,想在这里把事情想清楚再回去。”
“苏亦承,你这个混蛋!”
就在这时,风雨更大了,雨滴抽打在身上,疼得像一根根鞭子落下来。
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,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。
洛小夕笑了笑,以果汁代酒,碰了碰苏简安的杯子,抿了几口:“你是不是该回去了?”
“不信啊?”苏简安扬了扬下巴,“下次唱给你听!”
“喏!”洛小夕装傻,把手上的矿泉水递给苏亦承,“还没开哟,你……唔……”
沈越川摸了摸下巴:“他以前不过生日,不代表现在也不会过。别忘了,他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。我们的话他不会听,但是他老婆的话,他绝对是会听的。”
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陆薄言顺势抱住他家的小怪兽,百分之百纵容的姿态,然后冷冷的回了苏亦承一眼。
出乎意料的,陆薄言居然没有为难她,慢慢的挪开了腿。
陆薄言把车子交给汪杨,要求他把车速开到最快,自己坐回后座,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。
“你们都适可而止啊!”洛小夕摆出大姐大的姿态来,“这首歌要唱,也是苏亦承私下唱给我听,你们少来占便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