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可以肯定一点，纪露露是非常愿意和莫子楠待在一起的。

自助餐桌前，一个女声忽然在一群女人的聊天声中响起。

杜明站在那儿微笑的看着她，一言不发，大概心里觉得她是个傻子吧。

但他没开口，她才不会讨要。

“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，”白唐有些犹豫，“还是先审欧飞吧。”

“你知道莫子楠为什么不喜欢你吗，”莫小沫继续说道：“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，就是因为你长得难看又讨厌，你看看你的打扮，你的穿着，跟一个小丑有什么分别？”

“祁警官，现在怎么办？”宫警官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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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办好了手续，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。

她顿时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，供他宰割……

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

“你哪来的刀？”白唐问。

“程小姐，你快趁热喝，这是我专门给太太做的，也就因为你是司总的秘书，一般客人还吃不着呢。”她再次催促，堵住了程申儿想说的话。

“这件事白警官已经在负责了。”他回答。

“雪纯，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，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，你今天过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