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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家伙身上还沾着血迹，浑身脏兮兮的，小小的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，紧紧闭着眼睛，呼吸浅得几不可闻。
苏简安摸了摸妹妹小小的脸，小家伙突然伸了伸细细的小手，扁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，像是很不满意突然被打扰了。
“相宜！”
康瑞城的神色瞬间绷紧：“怎么受伤的？”
苏简安注意到萧芸芸走神，叫了她一声：“芸芸，怎么了？”
不过，这会成为永远的奢想吧？
回到客厅，萧芸芸还在笑，笑得还挺开心。
他一字一句，每字每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听清楚了。”萧芸芸的声音越来越弱。
她咬着指甲看了沈越川半天，几乎是肯定的问：“你是不是觉得，我对付不了钟略？”
“这件事，哪怕不关我事我也得管一管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一个刚成年的小丫头，怎么可能是那个老男人的对手。说吧，她是不是在追你？”
刘婶笑了笑：“果然是要找爸爸妈妈了。”
“咳，你先换衣服。”
苏简安拿来一套宽松的病号服，很快就替苏简安换了上衣。
“……喔，没什么。”过了好久，林知夏才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……太意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