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确实三杯倒,很快就头晕了,却努力保持着清醒和陆薄言聊天:“你爸爸一定也希望你可以过得很好,你不要难过……”
“你胆子更大。”苏简安的声音异常冷静,“不但敢回来,还敢住在这栋楼。”
唐玉兰满意地笑了笑,凑到苏简安身边:“简安,那你们今天晚上住下来,明天再回去怎么样?”
陆薄言也没说什么,起身要离开,苏简安叫住他:“等一下!”
于是,苏简安就这么错失了此生唯一的机会。
她意外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误会,就好像……她迫不及待的要离婚,无法容忍两年后他们离不了婚一样。
只有苏简安浑然未觉自己和陆薄言看起来有多亲昵,仔细替他擦了汗,把毛巾放回去:“开始下半场吧。”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
她撇了撇唇角表示不屑:“我为什么要心疼你?”
苏简安照了照镜子,试着活动了一下,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妥,不过……这礼服居然是陆薄言帮她穿上的欸。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车厢内也几乎没有噪音,她忍不住偏过头仔细看陆薄言。
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
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洛小夕“靠”了一声,恨不得踹秦魏一脚。
一看新闻,真的吓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