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？”傅延挑眉，“我要跟着她一起受苦吗？”

“呸！”

“啪”的一声，壁灯关了。

“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，我只想知道我要的答案。”她说。

梦里她做了一个极其混乱的梦，有很多很多人，男人女人老人儿童，她孤零零的站在人堆里，远远的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。

“有什么话，你直接说，”祁雪纯看出来了，“我不喜欢藏着掖着。”

祁雪纯汗，忘了司俊风跟一般人不一样，一般人哪能吃下水煮熟的，不加任何佐料的牛肉。

“老大，这是不是说明你的病情有好转了？”云楼比她还要高兴。

检查好了，祁雪纯站起身，司俊风快步上前扶住她胳膊。

祁雪川听到衣物的窸窣声，迷迷糊糊睁开眼，只见程申儿已经穿戴整齐了。

“如果我让云楼去查祁雪川和这位谌小姐，你觉得有问题吗？”她试探的问。

“而且这个人，是司俊风身边的人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是腾一还是阿灯？”

祁雪纯刚喝的饮料险些要吐出来。

“也许只是想拥有更多解决问题的能力，”司俊风音调降低，“其实路医生想出来，比你想象的要容易，他只是很自责，愿意接受别人给的惩罚。”

“皮外伤也很多，额头原本摔的那个地方，这次又碰着了，”路医生说：“看来留疤是不可避免的。”

颜启抬手覆在脸上，他咧开嘴，脸上的表情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在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