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我有那么吸引你吗?”脑海里的疑问不自觉的脱口而出。 她看到符媛儿眼下的黑眼圈了,这几天一定折腾坏了。
符媛儿无奈的耸肩:“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,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,没有了线索,事情没法再深挖,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。” 她说出自己最想说的话。
“这是策略之一。”他淡声回答。 她有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。
“她可以让别人干。” 剩下的话,就不要他多说了吧。
所以,那些年,她对自己的愿望有多执着,对季森卓就有多执着。 在太奶奶慕容珏的“帮助”下,她明白了其中缘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