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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无语以对，虽说程奕鸣只是进了检查室而不是急救室，但她这个“肇事者”也很理亏啊。
多么励志的一句话。
“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？”她闷声问道。
当然，程子同濒临破产的事，她也没有落下。
“两分五十二秒，三分零七秒，七分零二秒……”他说出几个时段，“这几个时间点你说的内容，我不太明白。”
开灯，没有必要，也没那个时间~
“你听清楚了吗，记着你只是我的前夫，我做什么你管不着。”她很认真的强调这一点。
“多谢。”她忽略他唇角的讥诮不见，抬头喝下这杯酒，她的确需要酒水来壮胆。
符媛儿微怔：“怎么说？”
至于季森卓在想什么，她也猜不到。
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，很紧，很紧，仿佛她有可能随时不见。
但看到符媛儿这么累，她更加坚定了自己心头的想法，这辈子最好只谈恋爱不谈爱情。
“因为他不敢。”忽然，一个冷冽的女声响起。
符媛儿深以为然的点头，在技术领域里，永远都只有更高，没有最高。
程子同眼露诧异，但他没有多问，而是转头吩咐助理：“查一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