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，康瑞城明显不乐意回答。

穆司爵根本不打算松口，颇为神秘地说：“到了你会知道。”

可是，看起来，沈越川似乎很信任他。

苏简安看了看手机，又看向陆薄言

所有时间都用在你……身上？

许佑宁一直都知道穆司爵很厉害，但是，她的事情毕竟关系到国际刑警。

陆薄言看到了穆司爵眸底的落寞，也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。

知道许佑宁回来是为了卧底的那一刻，他就已经猜到，许佑宁知道他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。

穆司爵松开攥得紧紧的手，脸上的冷峻也分崩离析，声音里只剩下冷静：“我知道。”

这一刻，许佑宁听见自己的脑海里响起一道声音，“嘭”的一声，她最后的希望碎成齑粉……

结婚，当花童？

他好像明白沐沐的用意了。

“应该的。”叶落抱着文件，“我先去忙啦。”

“……”

康瑞城看见许佑宁的眸底汹涌着绝望和悲恸，一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，从地上捡起外套，掸了掸灰尘，重新披回许佑宁的肩上：“阿宁，刚才是我的错，我不应该强迫你，抱歉。”

许佑宁的声音低下去，过了半晌才缓缓说，“我不是拒绝你，我是……不能配合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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