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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甜甜掏出自己的手机，也是一样的情况。
巧的是当时唐甜甜也露出了右手，她手上什么都没有戴，可等照片上传到了网上，她的中指上凭空多了一个马赛克一样的小点，模样倒是有几分像戒指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，苏简安低声道，“苏雪莉要面临起诉，似乎已成定局了。”
顾子墨看她的眼睛都红了，可她没哭，心里却像是刀割过一样痛。
威尔斯眼底微黯，按着她的手臂让她躺回去，唐甜甜蹭得又坐起身。
陆薄言看向他，“用一个人的记忆控制另一个人，你觉得做不到？”
顾衫追问。
唐甜甜轻摇头，“不了。”
阳子揪住男子的衣领拖过去，“真他妈没骨气。”
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摔东西和上楼的嘈杂声音。
“他这两天情绪不稳定，要尽快拦住他们。”
几人点头，许佑宁看了看陆薄言，“芸芸和唐医生的研讨会不是上午就结束了吗？”
“胡闹。”
陆薄言浅眯眼帘，眼角有些正色的冷峻，“你到现在还觉得，苏雪莉当初做的每一步，都是为了让康瑞城今天把她自己推出来吗？”
唐甜甜一手放在桌子上，指尖不安地点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