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柜上的小电子钟显示22:27。
言下之意,她随时可以走。
“谁啊?”她试探性的问。
洛小夕顿了顿,不答反问:“简安,你这两天和你家陆boss应该也很忙吧?”
“疯丫头。”老洛笑骂,“参加酒会你居然这么早回来,真难得啊。”换做以前,洛小夕都是狂欢到酒会结束的。
陆薄言在车上睡了几个小时,现在并不怎么困,苏简安这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……
但是这几年他忙得分|身乏术,这个诺言也就一直没有兑现,苏亦承也把自己会做饭的事情瞒得很好。
“简安,”他突然别有深意的说,“记住你现在的感觉。”
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会是这里。
她弯下腰,借着外面的灯光,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,他的侧脸线条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。
苏亦承松开洛小夕,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圈,不满的蹙起了眉头。
后来长大了,她发现父亲对母亲的爱也是欺骗,人世间充斥着无数的谎言,相比之下,陆薄言对她只能算是一种善意的谎言了。
说完,她的双手毫无预兆的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一用力,居然就把他推开了。
苏简安预感到什么,看过去,果然,陆薄言的车还停在那儿,他没走?!
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
周日的大清早,她大喇喇的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,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唤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