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,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,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,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。
回家后,突然感觉浑身火烧般难受,他躺到床上,不知道睡了多久,后来半梦半醒间,总觉得苏简安就在身边。
“你……挑的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,“怎么可能?”
陆薄言想了想:“我跟你邻座的人换一下座位?”
准备好便当放进保温盒里,苏简安开车直奔陆氏。
他褪去了沉稳冷静的外衣,像个得到心爱之物的大男孩,高兴得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在发光发亮,就像夜空中最遥远却最明亮的那颗星星住进了他的双眸里。
她的心仿佛被人猛地刺了一刀,尖锐的疼起来。
苏简安顿了顿:“……他的目的没有达到?”
“妈,我们……”
然而一进房间,他轻轻一推就把苏简安压在了门后。
江少恺点点头,说:“不想留下证据,我没让人整理成书面资料。简单点说吧,陆薄言的创业初期的资金来源,表面上是他投资股票、做期货赚的钱。但实际上,确实有一笔很大的资金来源不明,查下去的话……”
她握住陆薄言的手,突然抱住他,感觉到他整个人近乎僵硬,用力的把他抱得更紧。
穿过熟悉的花园,进门,偌大的客厅只有灯光,空无一人。
他们还是那么客气,但是客气中,多了一种看好戏的戏谑。
他有些不清醒,吻得也格外失控,苏简安哄着他去洗澡,他却霸道的扣住她的腰,在她的颈子上重重的留下一个吻痕,“不许拒绝我。”
陆薄言起身走到落地窗前,拿出被苏简安说已经没有意义的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