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呢？”程木樱忽然问，“现在正是需要他的时候啊！”

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，严格来说，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。

严妍将她带到了大厅的休息室，柔声道：“你别急，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
“反正那天我亲眼所见，她拿着刀要杀你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“选修课。”

她的家人，丈夫和儿女瞬间都围上来，“你怀疑我老婆？请你拿出证据来，否则我一定会投诉你！”

程奕鸣不屑的撇嘴，说半天没一个字可用。
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
“她有事先瞒着我，怪不着我调查她。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
“我的一切想法都是建立在证据上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现在什么证据都还没有，我没有任何想法。”

昨天见到爸爸后，她想了很多，很多。

她答应了一声。

被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，莫名让她心安，不知不觉就睡着。

“程先生，别紧张，”白唐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
“需要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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