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连呼吸都是畅快的。 “而你,”祁雪纯冷冷盯住杨婶儿子,“欧老的举动惹怒了你,你趁机夺多杀了欧老,抢走欧老的名贵手表夺门而出,从走廊尽头的悬空处逃到了你妈,的房间……”
“其实他知道,谁也不会考出比纪露露更高的分,但他还是期望有正义出现。”这不是赌一把是什么? “布莱曼!
祁雪纯撇嘴,没跟白唐说,她和司俊风的婚事有多奇怪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她这一扶额,额头上又多了三条黑色油印。 祁雪纯打破沉默:“欧大,他说的这些你都认吗?”
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 “莫太太,你怎么了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