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？”苏简安愣愣的说，“你不是有周奶奶吗？”

唐甜甜两个手握在一起，她看向车外略过的风景，感叹了一句，遇见可真好。

苏简安双手托腮看着陆薄言，“将来要是有‘苏简安仗势欺人’之类的新闻出现，那我一定是被你惯的。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话可说。

苏简安倒觉得不用强求，说：“顺其自然吧。我感觉，几个孩子相处起来更像是一家人。就算相宜和念念长大后不在一起，他们也一定是彼此很亲近的人，他们会一直守护和照顾对方。”

“豆腐。”

是一张老照片，还是偷拍的，主角是他和穆小五。

“嗯！现在是超级超级开心！”相宜突然说，“奶奶，今天晚上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？”

老太太很专注，针线在她手里仿佛有自主意识一样，灵活自如地勾来勾去，没有一点声音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笑，果然是那个笨笨的女人。

另一边，沈越川和萧芸芸已经相偕离开陆薄言家。

想着，沈越川的双脚像被灌了千斤重的铅，又像被一颗无形的巨大钉子钉在原地，无法迈出脚步。

陆薄言挂了电话，紧蹙的眉头并没有舒开，微垂着眼睑，陷入沉思。

那一刻，穆司爵的心微微抽搐了一下，说不出是欣慰还是难过。

有医生宣布死亡时间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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